强比罗夫的恐慌感在wic的效用下正在下降,这会儿。他办公室的门却被人砰砰砰敲响了。
来人的声音,强比罗夫再熟悉不过,他长吐了一口气,反而有了种解脱的坦然:“盛议员,请……进。”
门被拧开了。一袭干练着装的盛盐闯了进来,他看到办公室里的狼藉,先是吃了一惊,随后便反手把门给扣上锁死了。
“强比罗夫,你这是怎么了?”
盛盐的眉头皱成了川字,上前将强比罗夫手里还剩一半的wic一巴掌打掉,呼啦,白色粉末撒了一地毯。
就这么一点,可是浪费了足足50美元呢!
“我,我摊上大事了啊……”
强比罗夫一脸颓废,身上才换上不足一个月的市长服也是颓废得跟老人脸一般。
“别慌,你摊上什么大事了?”
盛盐作为党卫团在西雅图的老资格情报员,其权利,还在强比罗夫之上。
至少,盛盐作为强比罗夫的入党介绍人,一直在监控和指导着他在黑衣帮的大部分工作。
“我,我害了龙少爷啊……”
强比罗夫坦白从宽,哭哭啼啼地把来龙去脉跟盛盐说了一遍。
末了,他还一再强调:“呜呜,我真不是故意的,如果我知道那叠赌债清单会流转到班森手里,班森会拿这笔赌债逼迫斐里曼特出借战列舰……那我,那我死都不会卖掉呀!”
“哼哼,别哭了,你做的这些,高团长基本都知道了!”等强比罗夫吐露完心声,盛盐冷冷地道:“起来吧,跟我走!”
“走?去哪里?”
强比罗夫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老盛,老盛,我们关系不错,你不会就这么处决了我吧?”
一年多来,强比罗夫见识过太多党卫团处置叛徒的雷霆手腕,他以为,这回轮到自己了!
“处决?”
盛盐忍不住笑了:“强比罗夫,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我们党卫团是讲证据、讲道理的地方,就算你犯了错,不经过审判,怎么可能处决你呢?平常那些处决,是对付敌人的手段,你现在是预备党员,大家是好同志、好基友,处决这种蠢话,你以后千万不要再挂在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