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终于愿意主动开口,邹亚夫又坐了下来,“我真的很不明白,提出尊王攘野的治国之论的是你帝师管仲,怂恿帝王同意下设教坊,调教官ji的同样也是你管仲。”
管平仲大笑,前俯后仰几乎要笑出泪来,半晌才止住笑对着始终保持平静神se的邹亚夫说道,“你一生致力于兵戎之道,哪里知道世上百姓最需要的是什么,宇宙之间所有雄xing生物都有繁衍后代的本能yu望,若是不平,则可能生乱,男女两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各取所需有何不可?倒是联邦大禁文字,洗脑革心,把人当宠物一般调教,你反而不觉得有不妥?”
不等邹亚夫说话,老爷子摆摆手说道,“这些事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想必你也没兴趣和我瞎掰,我只是想和你打个赌,我这辈子最后一个赌,你有兴趣没有?放眼东帝京里,值得我和他赌的也只有你邹亚夫了,布加迪是个蠢货,牧月思怀看似无害实则城府深沉至极,我也不喜欢。”
邹亚夫盯着老爷子看了很久,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这才叹道,“你说吧,赌什么?”
老爷子笑道,“我可先说好,赌注什么的可以你定,可我要是先走一步的话,你到时就得到另一个世界来找我要了,当然如果你愿意早些来我也不介意的。”
邹亚夫懒得跟他胡扯,只是你到底说不说的眼神盯着对方。
管平仲清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