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亚夫叹了口气,“你们帝国人有句古话,叫民不畏死何以死惧之,你都置生死于度外,我还拿这些伎俩威胁你岂不是自己看不起自己。”
他对着身后的单面可见的玻璃墙挥了挥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当四个角的摄像仪器上的红灯熄灭后,他才重新看着管平仲,缓缓说道,“不过有一点我能肯定,隔壁房间的那个小家伙一定跟你脱不了干系。”
管平仲看着桌面的目光终于抬起,正视邹亚夫,笑问,“你有证据?”
邹亚夫摇头,旋即肯定的说道,“你这四个字就是最好的说明,帝师管仲居然要用证据来反诘,你要知道,就算我没有任何证据,那个小家伙也始终被我捏在手里,我绝不会允许他毁了联邦,即便他是我的学生!”
即便在笑,管平仲的眼里也始终是平静得近乎冷漠,可邹亚夫这番话终于让他的眼神中出现了某些东西,他很认真的反问,“你觉得他能毁了联邦?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有这样的想法,我吗?”
邹亚夫一怔,情急之下说出的话马上被管平仲抓到了漏洞,他前倾的身子重新坐正,就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做过一样,对着身后挥手的同时说道,“我会一直盯着他,直到找出你的真正目的,哪怕你明天就死了,我也不会放弃的。”
说罢他径直起身要走,老爷子说话了。
“你应该不知道我年轻时其实是个很喜欢跟人赌的人,我的最高纪录是在老家同时开十五场棋局和人赌输赢,那一次我真是赢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