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有没有考虑过这么一个问题,鲍罗特公爵是绝对不会甘心久居人下的。他那些谋臣勇将各个如狼似虎,我们霍普岛庙小,将来恐怕不一定能罩得住他们……”
理查并没有马上接口,他瞧了瞧自己胸前挂着的那枚父亲遗留下来的博教饰物,微微叹了口气道:“我和老鲍罗特公爵在抗击德瑟特异教徒的时候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如果我不收留他的话,日后怎么交代呢?”
“陛下。”福斯上身前倾,显得有些焦急,“家事国事切莫混作一谈,更何况阿尔伯特和您非亲非故。博教信仰归根结底还得为国家利益服务,您千万不可感情用事。”
理查又一次沉默了半晌,当气氛变得略显尴尬的时候才回应道:“那您说我该怎么办呢?开弓没有回头箭,总不能把鲍罗特公爵给请走吧?更何况,迪略特皇帝那边估计早就已经得到线报了,我现在中途如果变卦的话,只会使得自己两头不讨好。”
“陛下,我觉得您可以这么来做。想办法让阿尔伯特陷入温柔富贵乡之中,每天都以好酒好肉及各色美女伺候着,要让他和下属之间产生隔阂和分歧,这样一来,他就对我们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了。”
“阿尔伯特有一个怀孕的妻子,再加上还有经验老道的母亲及军师随时在旁提出建议,您的这个计策恐怕不太容易成功吧。”理查有些犹豫。
“我们想个合适的理由把阿尔伯特召进宫来,先用药酒灌醉,然后就能方便地上下其手了。”福斯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满是一种期许,他万分希望理查能够立刻就首肯。
“如此不义之举,叫我如何能够使出来?”年轻的国王完全不愿接受。
“陛下,具体的实施行动可以交由我来负责,您只需享受胜利果实就可以了。”
理查挥了挥手道:“先退下,让我细细思量一番再做出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