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文书之上被盖上陆砚瑾的私印,他的名字被印在文书之上,带有威严,与现在的场面十分不相配。
苏妧腿微弯,手也无力的搭在文书之上,轻抚文书之上名字,陆砚瑾又将她给翻过,黑眸紧紧攫住苏妧的面庞,带有攻击的目光直直看向苏妧,吻上她朱唇,低声道:“唤我名字。”
甚至于他想要听到自己想要的,还不住的起了更坏的心思,找到某处,而后狠狠作弄上去。
苏妧眸中的泪珠被溢出,实在无法,口中溢出声音来,“陆砚瑾。”
但是说出口,却也没能让陆砚瑾停下,他声音低沉,带有诱惑,“不是,不是这个。”
如今声音的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如何也想不出,为何不是这个。
可他坏心思实在是太多,苏妧的泪珠滚落下来,腰背处被他揽住,才堪堪没有撞上桌子。
拼命推搡着他,实在不知究竟是何处不对,陆砚瑾这才又吻上苏妧,对她道:“仲渊。”
苏妧半晌才反应过来陆砚瑾说的是什么,这是他小字,从前她从未听过。
甚至以前在王府中,也多是听见有人唤他身份,唤他名字,倒是第一次知道他的小字。
多数时候,听到更多的,也是他为摄政王的身份,名讳一出就让人害怕起来,生出无端的恐惧。
陆砚瑾不免苏妧的走神,握住跳动的兔子,不紧不慢地掐上红珠。
苏妧一瞬失声,换来的是更重的一下,她这才赶忙抱住陆砚瑾的手臂,说出他想要听的。
平日如同黄莺的声调如今已经不成样子,还掺着苏妧的哭声,她幽咽婉转的嗓音,一遍遍喊着陆砚瑾:
“仲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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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后,苏妧冷脸好多时日,有好几回都不敢去看府中婢女的脸色。
书房沉重的紫檀木桌都朝前动了几寸,次日醒来,苏妧几乎是从书房之中落荒而逃,根本不敢去看关于书房中的种种。
甚至于苏妧开始发现,她开始有些记不清楚当时发生的事情,以前不管怎样,都能记得很是清楚,然而这回却并不是,她思前想后,拿着那份冬衣的文书也没想出,最后印章是如何盖上的。
只能大抵通过书房凌乱的桌子猜出一二,至于其他,她没有一件事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