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了马车苏妧才反应过来,今日陆砚瑾也要去?
心中如此想,苏妧也就直接问出,生怕陆砚瑾又会不高兴,她慌忙解释,“我只是问问,没有旁的意思。”
陆砚瑾今日如常,朝马车中的炭盆添上一块炭,很快苏妧的脖颈处就蒙上一层汗,“既然是要谈生意,本王自是也要去。”
这话说得苏妧无法拒绝,马车之中炭火十足,苏妧将大氅给解开,手中的手炉也放在桌案上。
用帕子不停擦拭脖子处的香汗,身上兰香逐渐在马车之中传开。
转头瞧见苏妧的模样,陆砚瑾的黑眸暗沉下不少。
尤其是没了那圈毛领的遮挡,苏妧细长的脖颈露出,随着她动作衣襟不停动着,齐胸襦裙上雪兔半隐半显,让陆砚瑾口干舌燥。
端起茶盏一饮而尽,觉着不够陆砚瑾又饮了一杯,冰凉的茶水下肚,陆砚瑾这才觉得好了不少。
苏妧根本没有就没有察觉这些,只是将帕子给放好又取了一块新的帕子。
生下岁岁后她比从前要怕冷,也更加怕热一些,稍微有些热气就会出一身的汗,如此好不方便。
陆砚瑾挑开车帘,在冷风快要灌入的时候又将车帘给放下,淡淡对苏妧道:“快要到了。”
苏妧捏着大氅的系带,有些犹豫要不要穿上,左思右想还是算了。
从马车下去到铺子中,不过就是两步路的距离,一脱一穿反倒是麻烦,还不如冷个一刻直接进去的好。
这般想着,苏妧反倒是不急,大氅就放在一旁也没想着去拿。
马夫将马车给停下,苏妧一见马车停了就直直要朝下头钻,却被陆砚瑾给拉住。
他掌心中的炙热比苏妧还要更甚,苏妧回身还未来得及看清,就被陆砚瑾给压在马车璧上。
脑后被陆砚瑾给护住,头直直撞上他的掌心,也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陆砚瑾也只是眼眉微动,一垂眸就能看到那对雪兔因为方才苏妧的动作轻跳一下。
他强迫自个挪开眼,“这般冷,衣裳都不穿好作甚就要着急出去。”
苏妧被他说得一愣,自个也不过就是未穿大氅,他何必如此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