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太子一党的人抓走,势必会送回王城,分开也唯有一个打算,让绥国的人没法轻易找到。
在守卫处找到几匹马,众人皆选好马匹,翻身上马。
陆砚瑾一袭玄色衣袍,显他更为沉着。
他声音阴鸷,“一旦寻到阿妧,就发烟花以作为信号弹,随后所有人直接撤离。”
暗卫们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晓。
随后并未多话,几人纷纷骑上马,朝着绥国王城去。
金尔善听了苏妧的话,就马上去找了江珣析。
他脸色不好的躺在床上,虽没有如同苏妧那样被绑起来,但是下的药更多,与躺在那处任人宰割没有什么区别。
金尔善看着江珣析,手指轻点江珣析的胸腹。
她故意让人只给江珣析穿件中衣,不给外衫,索性她早就已经看上江珣析,二人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江珣析感受到她的动作,想要握拳都显得艰难,温声开口道:“公主,自重。”
金尔善听不懂这是何意,缠着江珣析想要让他解释,但是却被江珣析给避开。
见他不答,金尔善气的极了,“你夫人分明不在乎你,你还要等她不成?”
江珣析闭上眼眸,盖住里面的愧疚,“公主不必用这样的方法。”
其实江珣析越是如此,金尔善就越发地想要欺负他。
眯着美眸,里头截然不同的瞳色在此时被掩住住。
她一字一句道:“听闻你喜爱红梅,你画给我看可好?”
一听见红梅,江珣析表情就有松动。
金尔善没有错过他的表情,看来,当真是对他可行的。
江珣析突然之间开始剧烈咳嗽,“我这般,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