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有哪名普通的女子,能随便就将宝石镶嵌在衣裳之上,还如此张扬显目。
她嗓音柔婉,只是一张口,就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金尔善显然被她吓了好大一跳,连忙朝旁边蹦去。
金链随着她的动作开始不停晃动,花里胡哨地一堆。
苏妧缓过这一阵,苍白着脸问她,“你是公主?”
金尔善嘟起嘴,“算你……”
脑海之中对于中原语的认知还是太少,她思索许久才说出一句,“有点眼光。”
苏妧没有理会她语气之中的高傲,迫切想要将眼前的事情给弄清楚。
方才这位公主说的“夫君”是怎得一回事?莫不成是在说崔郢阆不成,只是哥哥不会如此去说。
又难道是陆砚瑾,可他怎会被绑来这处。
如今唯一的一个可能,大抵就是江珣析。
但苏妧怎么都想不明白,江珣析被陆砚瑾关起来,又怎会被绥国人抓来,绥国人当真有如此大的本事?
苏妧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金尔善,“公主说的,可是从前在街上遇到的那人。”
金尔善猛烈地点头,“也不知你那夫君是什么做的,竟然如此贞烈。”
苏妧扯动唇角,能看出公主懂些中原话,但是却并不多。
她没再说话,反倒是金尔善说个不停,“本公主看上他,自然是抬举他,如今他被带至绥国,还不是由我兄长说了算,一个男子,他竟还想守着身子,若是从了本公主,本公主还能亏待他不成。”
苏妧没空去思考,为何江珣析也被绑了过来,先一步被金尔善的话语给震撼到。
她闭上眼眸,只觉很是累,四肢无力,感觉应该是被人喂了什么药的缘故。
金尔善看她这样,没什么好气的说:“喂,你为什么不说话。”
苏妧只觉睁开杏眸,嗓音柔婉,却带有一些沙哑,“我嗓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