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公子身边的,乳母都有四人,更莫要提旁的有经验的妈妈还有女使,一众人都是没有办法的。
陆砚瑾心口处都在泛疼,一想到孩子,他就想到,这是他与阿妧最后有牵连的人了。
他抬脚就要朝孩子的房中去,却闻见自个身上的酒味,马上退回来。
揉着眉心,陆砚瑾呵责道:“先去照顾小公子。”
他立刻吩咐从安抬水沐浴,多日来,他都并未再去看过孩子。
他怕看到孩子一点点长大,模样很像离开的那人。
都说男孩,长得都是极像母亲的。
他不愿看到,自然也不想过去。
可是心头仍旧是记挂着的,毕竟是自个的孩子,如何能不疼爱。
快速沐浴完,酒气散去,酒意也淡去不少。
陆砚瑾快步朝孩子的房中去。
屋中摆放着适当的冰,并不燥热。
被人抱在怀中,孩子怎样都不肯吃东西。
见着陆砚瑾过来,众人尽数跪下。
如今孩子扯着嗓子不停地哭,小手攥成拳头放在头边,小脚也在不停踢着。
陆砚瑾嗓音阴沉,“你们就任由他这般哭着?”
方才去叫陆砚瑾的乳母赶忙磕头道;“奴婢们试过不少的法子,可小少爷仍旧是哭个不停,便是如何哄都没有办法,连带着也不吃乳汁,实在难办。”
陆砚瑾嗓音冷冽,“废物。”
连孩子都照顾不好,要他们有什么用?
若不是孩子已经熟悉他们,陆砚瑾当真是想将这些没用的人都给赶出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