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人想要沉沦之时, 都是这般的难。
他望向桌上放的酒,都是好酒, 且都是醇香的,可他为何不醉。
陆砚瑾无端嗤笑一声, 不过就是个苏妧, 他想要怎样的人没有。
陆砚瑾对从安冷声道:“日后她的事情,不必说来与本王听。”
从安登时犯了难,只知还是不能让人撤回来。
王爷后头定然还会问起, 若是什么都不知晓,王爷指不定会有多生气。
从安嘴上应着好,心中头一次生出旁的意思来。
这时有暗卫在外头敲门, 从安问道:“怎得了?”
暗卫看着一旁站着焦急的乳母,立刻道:“是照顾小公子的人。”
陆砚瑾一听见, 面容上骤然发冷。
从安立刻打开门, 让乳母进来。
乳母一来就直接跪下, “小公子今日一早就不愿吃,不管怎么哄都是无用的, 哭累了就会睡上一会儿, 然而很快也会醒来,奴婢们实在没有法子了。”
乳母们都是选的最好的妇人, 年纪也不算是太大。
但都已经生产过,当初买的时候也都看过她们家中孩子的情况,照顾的都是白白胖胖。
怎得一到小公子这处,就开始不成起来。
从安皱着眉头,下意识朝陆砚瑾看去。
陆砚瑾薄唇轻启,“废物。”
连孩子都照料不好,这些下人都是做什么吃的。
乳母被骂,也是实在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