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妧也摸上自个的小腹,垂头那刻,她鬓发被一阵风吹开,白皙长颈裸露在外,如同一块美玉,没有半分瑕疵。
江珣析看的有些痴了,听见苏妧喃喃道:“也不知娘亲如何。”
她想让娘亲知道她的决定,也知道,娘亲对她的出生多有愧疚,可她想要告诉娘亲,她认为娘亲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江珣析一拍膝,忙从袖中拿出一物来,“方才用饭,信倒是忘记给你。”
他眉宇间有些喜色,苏妧看向他手中的信件,好像知晓是关于什么的。
呼吸重了几分,连带着对江珣析手中的信也看重许多。
草草看完,苏妧杏眸中都逼出些泪花,“娘亲当真有消息了。”
江珣析安抚她,“不会有假,我的人既然能传这封信过来,就说明一定是真的。”
“只是……”江珣析的视线也落在书信的最后,“近来战事边境不稳,恐生战事,怕是想要传书信来又或是将伯母接出不是件容易的事。”
苏妧赶紧摇头,“公子能帮我这般多,我已经十分感激,哪怕不成,我也定是要谢公子的。”
江珣析看着苏妧的手腕,硬生生收回想要握上去的冲动,“我定然不会让你空欢喜一场。”
苏妧的手指逐渐收紧,手中的信就仿佛是一个寄托,和她腹中的孩子一样,都是她余生的指望。
江珣析将苏妧给送回厢房中,才又细细去看送来的信件。
其中还有宁王派人传来的,让他至边境后,同一名绥国人取得联络,而后将重要的信物拿到手,只等他发兵。
江珣析不免将信件放下,又看向窗外。
他的厢房用苏妧的只隔着一室,他想了许久,不知苏妧对陆砚瑾究竟是怎样的情愫。
可仔细想想,大抵也应当是失望的。
不然在最初的时候,苏妧又怎会执意落下这胎。
他回到书桌前,笔尖狼毫蘸墨,在宣纸上停顿许久,终究还是将笔给落下去。
苏妧近来嗜睡,每日躺在床榻上的时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