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有了蜜饯的甜味,这才感觉要好上许多。
苏妧蹙着柳眉道:“也不知何时才能不用这苦药。”
虽然已经比头回喝要好上太多,苏妧仍是不可避免地干呕。
江珣析又马山端了一盏牛乳放在她手边,“你身子重,喝些牛乳是好的,里头我让人放了蜜糖,你尝尝。”
苏妧端起碗盏,细细品味一口。
她一言未发,可看见她唇边的弧度江珣析就明白,这是喜欢的意思。
稍稍放下些心,江珣析暗暗记下她如今的喜好。
当时被调任至宜阳,父亲同母亲都是深深忧愁,连他也上了好几回酒楼。
可没有想到,竟然让他遇到苏妧,他不知心中有多欢喜。
那时的郁郁不得志,如今已经被遇到苏妧的喜悦给冲散许多。
江珣析将汤婆子递给她,看着她手不停皱眉,“郎中说你身子虚弱,所以手才会一直都是冰的,日后多出来走走,指不定就会好上许多。”
苏妧笑着将汤婆子接过,“倒也无事,一直都是如此。”
看见江珣析脸色逐渐不好,苏妧将荷包拿出放在江珣析的跟前,试图让他用荷包来转移注意力。
果然,江珣析的目光很快就被荷包给吸引过去。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如同对待珍宝一样对苏妧道:“我一定好生收着。”
这话已经是对荷包的喜爱,再多的话听着就有些不对,江珣析明显知晓这个尺寸。
苏妧倒是笑着摇头,“无妨,公子用坏了,我给公子绣个新的。”
她明白江珣析的心意,如今却也不想轻易答允任何一人。
江珣析对她好,她也一定要有回报才成。
江珣析将荷包挂在自己的腰间,“你有这份心我就很是满足,只是却不必操劳这些,如今你腹中的孩子是顶顶要紧的,我还指着你的孩子平安降生,让我看着他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