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以及是共合的时代,袁家之内,已经为了继位,进行暗战。山东鲁军四师一旅,显然是一张王牌,谁把这张牌握在手里,谁说话,都会硬气几分。
“寒云这个孩子,是个忠厚的性子,被人骗了,也只当是交朋友。有我在,自然万事都好,若是没有我关照着,他可该怎么办?老大又是那个样子,我怕他将来会被挤兑的连吃一口饭都成问题。所以,他不争的东西,我得替他争,他想不到的事,我要替他想到。咱们姐弟两个,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不管你怎么想,外人看来,咱们终归是一条线的。我不说别人,就说老大,他看你可是很不满意。没别的,就说模范军的事。他想从山东抽调一批军官,被你给拦住了,保定武备学堂的毕业生,也是早早被你招走,他抢不到,心里很不痛快;至于老三,他想要把杜小姐收为小星,结果被你的爱妾坏了好事,这笔帐他只是不敢找你算,不代表他不想算。”
赵冠侯自己也清楚,与袁家子弟的关系,不像与沈金英那么融洽。或者说,因为他是沈金英的结拜兄弟,那些人不敢来招惹他,却不代表他们真的喜欢自己。正如沈金英所说,不管自己的脚踩在哪一边,在外人看来,这姐弟两个,就是一条路上的,荣损与共。她拉着自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谈不到被坑,也就谈不到愤怒,或许说从最早借助于沈金英的势力开始,就注定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赵冠侯笑了笑
“姐姐不必说这种见外的话,寒云既是我的弟子,也是我的外甥,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姐夫管教儿子,我不好插嘴。但是如果有人蓄意欺压寒云,要夺走本该属于他的东西,我也不会坐视不管。”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有你这一句,姐也就放心了。”沈金英如释重负般,长出了一口气。
“冠侯,你和大总统商量那件事,虽然算是绝密,实际上,我已经听到了消息。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要跟你说一句,自己要小心一些。不要给他人做嫁衣裳,大总统现在就被老大拉着去谈这事。我看老大对这事,比你更上心,你要好好想想,别便宜外人。不但属于我们的东西不能让外人夺去,就是别人的东西,我们该夺,也得夺过来。现在是个很紧要的时刻,多余的话我不说,只能说,现在的一个决定,可能影响的是未来几辈子的荣辱兴衰。我们只能进不能退,退一步,就什么都没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