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因为失血过多,面色苍白,嘴唇更是白得吓人。
徐鹤本来不想管这人的死活,但眼看着他伤口血不住往外流,十三等糙汉根本一点护理知识都没有,只知道拿手去按。
徐鹤终于看不下去了。
“闪开!”
船上众人束手无策间,茫然地看向徐鹤。
徐鹤也不废话,直接道:“来个人,找块干净的布放在水里煮开!”
这档子哪有干净的布?
众人齐齐看向他的儒袍。
徐鹤直接从十三手里拿过刀,在袍上划了一块布用手撕了下来。
月白的长袍是细布材质,煮开正好做绷带用。
他见不够,干脆拖下袍子,一股脑在湖水里洗了洗,最后全扔进了锅中。
等水煮开,他拿出一块将秦烈身上的伤口细细擦拭了一遍,这才用煮开的布按在那些伤口上。
接着,他叫人把剩下的布晾在船尾,等着晾干再行包扎。
忙完这一切后,徐鹤擦了擦汗道:“不行,这样不行,如果不赶紧找医生,秦烈支撑不了太久,你们能找到医生吗?”
刀子连忙道:“寨子里有郎中……”
说完,他也知道自己出了个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