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拍死后会有的问题,尤其是先帝爷遗命那些,他单慎力挺圣上。
“单大人的意思,我会禀明圣上,”徐简往后又翻了一页,“不过单大人,内务管不了,京城事务总能管。
这长善胡同,喏,就这间宅子,单大人替我仔细查一查主家?
别急着拒绝,我又没告诉你这和那小太监有什么关系,只查而已。
圣上往永济宫使多少劲,我眼下说不好,但往这宅子肯定使十二分劲,单大人只管全力以赴。”
“嘿!”单慎啼笑皆非。
听听这话!
这叫光让驴拉磨,还不叫驴吃草!
他真去当这么一头蠢驴,他就是脑袋被驴踢了。
“国公爷还不如全说给我听得了!”单慎抱怨道。
正如单慎了解他,徐简也了解单慎,闻言啧了声,道:“我原就要说,单大人却不想听。”
单慎:……
罢了!罢了!
这条贼船,早就靠不了岸了。
随波逐流,风里来、浪里去,晃晃悠悠习惯了,真给他一块平地站,他指不定反倒站不稳了。
“潜府遭落雷,金銮殿上那么多发难的,被大殿下几句话堵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徐简道,“单大人明白人,若殿下没有力挽狂澜,最后麻烦的是他还是圣上?”
单慎一听,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徐简见他听懂了,又道:“错过了天赐良机,自有人不爽快,想另寻事,目标就是永济宫,至于那人到底是谁,就要看单大人查这宅子、最后能查出谁来了。”
单慎抬手捂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