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吴用倒也没有甚么损伤,便是刑具也没有,此乃是郑屠吩咐,一切看顾所致。吴用自然也知晓有郑屠这一层意思在内里,他虽不惧刑法,但能免了皮ròu之苦,不至于斯文扫地,心里也由是感ji
“见过两位主官”吴用站立着,并没有跪下来。
张巍桢看了看郑屠一眼,见他丝毫没有要吴用跪拜的意思,因此,也只“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只坐在旁边静静看着。
“吴先生乃是梁山首领之一,杀官劫财,攻打城池,可是知罪?”郑屠眼皮抬了抬朝着吴用漫声道。
吴用慨然道:“在下不知何罪。我等兄弟聚首梁山,皆是为了一个义字,在那山寨之上更是竖起了替天行道之大旗。这天便是当今皇帝陛下“说着他拱手朝着皇城方向一揖道:“为当今官家行道,何罪之有?至于杀官劫财,攻打城池,不过是替陛下杀些贪官污吏、截取不义之财,便是陛下,也不能容忍如此不义之事,此又有何罪?”
“那你既然说起无罪,乃是替天子行道。何不听从天子诏令,从此立于朝堂,也好更好的为天子效命,行更大之道呢?”郑屠道。
吴用大笑道:“我家宋哥哥分明就有这个心思,只是官家身边佞臣当道,虽有意愿却不能上达天听,因此还望两位主官将我等心迹奏闻天子,也好与我等有个报效朝廷的所在”
郑屠听罢,点点头道:“说得很好”说罢,转头对着旁边的张巍桢道:“方才吴先生说他无罪。”
“一切自有郑将军明断”张巍桢暗骂了一句,这不是要bi我表态么?我也不傻,一句话便又将皮球踢回给了郑屠。这有罪无罪,只在于你,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