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俺如今也不做那鸟什子官儿,依旧上了五岭峰,做俺的强人去,如今便奉了哥哥做寨主,俺等这些兵马,也不怕他来剿!”石仲更是怒不可遏,跳将起来,叫道。
“胡说,胡说!”那吴之敏听得直摇头道,“你这般胡闹,却是要陷成忠郎于不义。岂不是叫先前敬仰成忠郎的天下英雄好汉都寒了心?”
呼延胜斜了那石仲一眼,哼了一声道:“落草为寇岂是长久之计?”
林冲点头道:“落草之事,且不提也罢!”
郑屠点点头,又看了看李响并武二。
李响笑道:“哥哥如何决断,便如何决断,即然是跟随了哥哥,不管如何做,俺都会跟随哥哥的。绝无二心!”
武二也点头道:“此话甚是!”
郑屠点点头,他自是知晓的,这李响并武二乃是自家发家之时便收拢的,那李响更是忍辱负重,扮作与自己不愉的局面,吃许多人唾弃,最终取信于夏人,终究得了这一次的大胜,算起来,他此战居功甚大,却甘愿虽郑屠或升或弃,并无他话,殊为可敬。
这武二自不必说,他自掌管侦缉哨探之事,勤谨做事,对自己绝无二心。因此不管自家做什么,都是最坚定的支持者。
其余人等,便如鲁智深,也心中向往军旅,对那种师道多有钦佩,说不得便是投奔西北军的心思。那呼延胜、林冲自不必说,一心要博取功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