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胜听得郑屠这般言语,便嘴角翘起,傲然道:“也不瞒郑大官人,这双鞭,左鞭重二十斤,右鞭重二十二斤,若不是俺如今病得厉害,哪里这般容易吃你夺了去!”
“力气倒是有些力气,你这汉子吃人夺了双鞭,却恁地这般多的缘由,好没道理。”郑屠摇头而笑,似是不信。
那呼延胜见郑屠这般模样,不由急了,几步赶将上去,立在郑屠面前,瞪圆眼睛道:“你这厮,俺虽吃你夺了双鞭,也是事出有因,若是不信,俺病好些了,再来比试,却不信你能一个回合夺了俺的鞭子。”说罢,胸膛起伏,甚是愤怒。其余事皆可忍得,偏生他自信武艺,哪里受得这般的气?
郑屠点头笑道:“如此便是了,俺如今要去济州勾当,六月便可回渭城,若是那时,你病好了,可去渭城寻俺,你与俺再行比过。”
“如此便一言为定!”
“正是如此!”郑屠点头道,“只是如今见了你这使双鞭的,却想起个人的名号来,也是姓呼延的,单名一个灼字,乃是汝宁郡都统制,双鞭甚是有名,只是比你这钢鞭轻了一些,传言左边十二斤,右边十三斤。”
听闻此言,呼延胜面露得色,嘿然笑道:“郑大官人可说的是呼延灼么?他是俺家兄弟,比俺年长一些,只是系出正室,因此成了恩荫,得了个官儿,也创出了些名号来。”言语之家,对这位兄长甚是不屑,神态也倨傲起来。
“你这武艺,与家兄相比,谁可胜出?”
“他与俺乃是百十回合之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