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似笑非笑,“已经埋了?”
“是的,”刘君认真道,“这类小事,岂能麻烦爹爹。”
“……很好。”刘清笑的和蔼。
刘君嗯了一声,执剑再次行了个礼,继续道:“夏日炎热,爹爹、娘亲,妹妹,与醉叔,且继续歇着,儿子再到院子里练一会儿。”
“好。”刘清嘴角的那抹笑,让艾婉与醉镜不寒而栗。
刘君走到门口,回头,终于是孩子的目光望着艾婉:“娘亲,吃饭了别忘叫我。”
“好。”艾婉抽搐着嘴角,拼命忍着什么似得,努力正常的应下了。怎么觉得那么诡异……这对奇葩父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刘君走了出去,醉镜软着腿站起来,去将门关上,然后恶狠狠的大笑了出来。
“我不止一次,不止一次……”他指着刘清笑,“说过,幸好你已经不做皇帝很多年,你要现在还在那个位子上,就凭他那么欺君罔上,他百条命都不够你气的,幸好你现在只是他的父君而已,父君而已哈哈哈哈哈……”
刘清攥着杯子的手,微微松下,淡然对艾婉一笑:“幸好我不是皇帝。”
当日从那个位子上下来,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不然,一个皇帝,有那么一个一本正经对他说谎的儿子,还真是:折、寿。
经过醉镜猖狂的笑中,艾婉总算得知前因后果,无奈抚额,“不知道这孩子胡扯的工夫跟谁学的……”
“我知道。”醉镜举爪,偷偷指了指一旁垂眸狭茶的俊美男子,偷偷用嘴型对艾婉道,“就他就他。”
艾婉挑了挑眉。
醉镜又无声道:“信我信我。”
就恨刘清在这儿,无法与她详解一二了。
艾婉再次挑了挑眉,望向了刘清,而醉镜也望向刘清,刘清嘴角温儒,目光无害的看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僵硬地从凳子上慢慢起来,干笑喊道:“儿子,爹想你了,你在哪儿——”
望着跑进内屋里的醉镜,艾婉亦是忍俊不禁,“真不知道你们两个谁是师兄,谁是师弟。”
“别理他。”刘清道。
艾婉嗯了一声,打开门要去向厨房,却被不知何时起身的刘清,从后面温柔地抱住。
这便是这男子柔情的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