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沿线,战场地形……”姚弋仲的手指在黄河上划过,手指点了点济水:“这是一片被两道水系夹在中间的狭长地形”
现了什么的姚弋仲额头开始出现冷汗,眼睛死死地盯着山川舆图,脸上的表情既是铁青也是纠结。他已经现答案,十分确定刘彦就是要自身为饵,但那既是陷阱也是机会。
最后,姚弋仲什么都没有说,他是出了营帐骑马亲自赶往前线。
纵观战场,进攻与防御的双方,士兵在浴血奋战中不断有人倒在地上成为尸体。战死者的尸体和倒地的伤者,数量之多根本就是铺满了地面,以至于厮杀的双方士兵是踩着人体在拼命。
姚弋仲根本不在乎战事是否惨烈,他冒着危险抵近到足够的距离,瞪大了眼睛观看出战的汉军士卒。
“依然悍不畏死”姚弋仲咬牙低吼:“他们的君王已经在向后逃跑,是什么理由让汉军依然保持这种旺盛的士气?”
在姚弋仲观看不到的地方,汉军营寨深处的里面,营帐之内待着的士兵可看不到什么旺盛的士气,他们是被‘抽’调下去的士卒,每一个人脸上都有着茫然和迟疑。
“我们这是在干什么?”成朔有足够多的困‘惑’:“非禁卫军皆被调离战场,禁卫军在前线浴血苦战,是君上不信任我们?”
……王永用着怪怪的眼神扫视了左右的袍泽一圈,想道:这群家伙不是该担忧战局吗?竟然在纠结这个。
王永是徐州之战中从石碣赵国那边跳槽到汉军的一员,他是王基的家族成员,算是石碣三大家族中王氏一族对刘彦这边的投石问路。
刘彦先前带来了三万军队,非禁卫军的数量接近两万,半个月作战下来该是剩下一万四千人还有战斗力。
现如今,一万四千人除了一些强弩兵和弓箭手,余下全是待在非‘交’战区。要说他们没有感到困‘惑’绝对不可能,一个人脑袋里面可能就有一种想法,汇集起来最多的则是为什么他们被调离‘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