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上,邰山雨也不瞎矫情,太医院里来来去去尽是御医与官吏,她就是想留在这里也不方便。再者,徽猷殿里还有阿岩和阿暄等着她去照料,俩小家伙天天见亲爹,虽然是个嫌弃的亲爹,也早习惯了他的陪伴,晚上倘见不着怕都要闹,再见不着她岂不更糟糕。
喂谢籍喝过水,叮嘱过一圈后,邰山雨便回微猷殿,虽然心里非常担忧,但对着谢岩和谢暄她一点没露,仍同平时一样。谢岩问他爹今天怎么还没回事,邰山雨说:“你爹受伤了,在养伤呢,等明天妈再领你去看。”
谢岩:“为什么不今天去看,我好想爹的,爹受伤了,肯定也想看到我,看到我他会不痛的。”
“外边在打雷下雨,爹已经受伤了,我们不能再叫他担心,所以明天再去好不好?”邰山雨给长子讲道理,好在长子已很通道理,她一说便点头同意,但是小东西要求今天一起睡觉。
所谓的一起睡觉是一个屋睡觉,谢岩同学可是受的传统教育长大,张煚虽教得不古板,但男女七岁不同席的道理谢岩同学还是会认真遵守的。他爹说过——为了有一天,能好好追求你心爱的女郎,必需要守身如玉,不然会被嫌弃。
幸亏谢岩没说,不然就是谢籍还在伤病中,邰山雨也要找他好好说说他是怎么胡教孩子破道理的。
邰山雨给阿岩和阿暄讲睡前故事时,谢籍正听着元成安的回秉,听罢面露冷笑,将他原本苍白的脸色衬得十分骇人,元成安道:“陛下,此事不急,还是养好伤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