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九哥。”今儿还得去看陈奉德,一见面,小青梅仍喊他九叔,怎么得了哟。
对此,邰山雨只能说一句,这人没有特殊情趣:“好啦好啦,这有什么好纠结的。”
最擅长纠结的人,反倒怪起别人纠结来。
吃过早饭,谢籍去打探了一下他爹和准岳父岳母之间的谈话情况,见他爹一人横扫战场,便同小青梅悄悄退远,一块坐上车去看陈奉德。陈奉德早上治疗过后,都能歇一段时间,陈父陈母随陈奉德大哥在地方任上,陈府亦很需打理,偏陈奉德每天应付治疗都够呛,没精力打理。
邰山雨和谢籍去,一是看陈奉德恢复得如何,二是过去帮衬一二,年节底下,总有些事是仆妇管家无法料理的。
“陈二哥看着气色挺好,想来恢复得也不错。”
早上的事,谢籍没言语,也不欲同人言语,自己看见便得,就是小青梅也不必叫她知道了去心疼他人呐:“自是都好,如今心里有底,加上本就不是个怀沉沉之气的,只会一日好似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