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欣立刻点了点头。
“对修道而言,病中苦其实也有消业作用,因此这苦也并非白捱;而对普通人而言,到医院走一遭,最终能平安出去,他的人生观多少会有些改观,从前不珍视的他会去珍视,从前不努力的他会去努力!所以,病,也是人类的老师。若没有病,人自没有认识自身生理结构以及心理奥秘的必要,以及动力。”
陈可欣有一种醍醐灌顶的美妙感觉,难怪刚才他说并不会一下拿出好药方了,原来是有这个深意,但是从另外一个层面来说,那些药方一旦拿出来,就几乎是能解决人类疾病史上的某一个难题,一想到这,陈可欣还是隐隐兴奋起来。
是夜,陈可欣回家在电话中告诉爷爷陈守道今天晚上遇到任远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陈守道听完,良久说道:“可欣啊,你错过了一次机缘。”
“什么?”陈可欣不解。
“这个问题,以后就知道了。”
陈守道挂下电话,冥思了一会,突然心中下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