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在我看来是一种灾祸,是对人不良习性以及对身体的忽视的一种惩罚。”陈可欣小心翼翼地说道。
“差不多,事实上,我如果不得那个癌症,我就不会是现在的我,明白吗?”
陈可欣眼忽然睛一亮。
任远说道:“佛家言人生有生、老、病、死四大苦,不错,的确是苦不堪言,不在其中不可领会,但是一旦领会,领会生、老、病、死的奥秘,你反而就会觉得是个乐。”
陈可欣猛然心动,全身气血涌动,以比以往更快的速度分布散发,全身处在一种暖洋洋的无比舒服之感,而这种感觉,绝不是因为室内的空调所至,而是闻道而心喜所致。
“女人每月一次,是为苦。”任远忽然说道。
苏晨脸一红,啐道:“说什么呢?”话刚出口,却发现自己的手被陈可欣用力按住。
任远继续说道:“但是,一旦没有了这每月一次,更觉大苦,是以世人有更年期的烦恼。”
陈可欣点头道:“您的意思就是,病其实应该以友视之。”
“病,医术再高,终究无法摆脱,不如视朋友待之。世上许多得癌症死的人,并非都因癌症而死,而是有相当一部分是自己吓自己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