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刚得知,那两个负责问讯你的公安局的同志无端昏迷了一段时间,现在一疯,一傻,对这个事,你有没有话讲?”
任远脸上收掉笑模样,说道:“检察官,你想要我说什么?难不成两个曾经对我严刑逼供的,几乎致我于死地的人,他们之后生病、感冒,乃至出门发生意外都要我负责!”
“砰!”办案人员猛地拍桌子,喝道:“任远,你不要太嚣张。”
任远道:“这就怪了,他们两个,在所谓的侦讯室内,拿一层层湿毛巾盖我的鼻子我的口,试图蒙死我,你们检察机关不去调查他们的渎职蓄意杀人,反来责怪我来,莫非就认为老百姓无权无势好欺负不成。”任远语气中也带着明显火气。任远这么一说,检察官就不作声了,因为无从辩驳。这几个检察官,从心底也是瞧不起用刑讯逼供手法的。
“好吧,我们只是例行问一问,只是觉得太巧了一些。”
任远摆出一副很理解对方的姿态,说道:“其实,我也觉得巧,但是我想,从事你们司法行业的,是不是有可能长期在一种高压状态下工作导致出了心理问题?特别是这两个,立功心切,才对我用了那种手段,事后他们也是后怕,左想右想心理压力太大,然后才出了问题。”
检察官苦笑了一下,道:“你倒是会为他们解释。”
半个月后,办案组多方收集证据,在组里最后得出证据不足撤消公诉的决定,但是,领导却不同意,说对方是一个非常狡猾的惯犯,若把战场转战法庭,在强大的心理压力下,对方有可能出现疏漏的地方,于是,在证据并不充足的情况下,任远依然被检察机关控诉了,也就是说,法庭相见,终究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