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一想,应该说,这十多年,有一大半是浑浑噩噩中度过的。因为觉得自己必死,就走啦,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安静地死去。”任远说到这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当初自己一个人孤身在火车上的情景,一个人在临江市街头踯躅的情景,那种绝望那种无助,这些感觉还真有些不愿说出来。
“具体说地方!”办案人员冷冷说道。
“我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应该是云贵交界的一个地方,大山里,什么名字我不晓得,只晓得在那住上一段时间,然后遇到一个老中医采草药。老中医看了我的病之后,就开始慢慢治我的病。五年后老中医去世了,我的病还没治好,总是反复,但多少抑制,那我就根据老中医所学,自己治疗自己,一直到现在,差不多好了才出来。”
“说具体一点。”
任远心念一动,随口报了一个老中医的名字。
这种状况对任远而言就像是搜索一般,人名自然浮现,办案人千里迢迢去调查,还一定真就有这个老中医,而且还真是那么多年前去世,老中医在世的时都住在大山深处,一个月出来给群众治病,至于他身边有没有任远这个人,就没人能证明,也没人能证明没有任远这个人的存在。
对任远的问讯进入了僵局,就在这时,一个办案人员推门进来,小声说了一句:“出来谈!”然后两个人就出去谈话去了。
等了了一会,那个办案人员重新回来,一脸严肃,说道:“任远,现在我们有理由怀疑你运用非正常手段。”
“哦?!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