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引火烧身。
“……对不起。”姜越说,声音很低,带着真诚的愧疚。
“对不起有屁用!”瞿耀的怒火并没有因此而熄灭,“我和言良找了你一天!几乎跑遍了整个S市!姚希也为了找你,扔下她妈妈大晚上的从K市飞回来!你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能弥补什么?是能抵消我们今天一整天的担惊受怕,还是能赔偿我们付出的人力物力?”
姜越低垂着眼,抿着唇不出声。
瞿耀又是一脚,把我放到他脚边的拖鞋踹飞。
“你他妈倒是说话呀!”
姜越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除了‘对不起’,我没什么可说的。”
眼见着瞿耀又要发火,我连忙拉住了他。
我虽然也挺气姜越无端消失的任性行为,但也能理解他这两天的失常。
“行了,他知道错了。”我劝瞿耀,“你消消气。”
瞿耀瞪我,连着我一起骂:“你就知道护着他!”却比骂姜越的时候要轻柔许多。
我替他把拖鞋捡回来,一本正经地说:“不,我是怕你气坏了身子。”
“你别说话。”他扶额,“你一说话我更生气。”
我顺从地闭上了嘴。
姜越身上穿着宽大的病号服,一件长款羽绒服被扔到了地上。他的手臂和腿仍打着石膏,我难以想象他是怎么样去的墓园,又是怎么样来的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