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靠的,是玄之又玄的修为。
都拼到了极限,那伊万诺夫满是黑毛的狗熊脸开始渗出了血水来,咬着牙说道:“我是不会死的,我可是服用了终极钢铁狂暴剂原液的三人之一,就算是头掉了,也不可能死去……”
他这是自我催眠,而我则诡异一笑:“是么?没有痛觉的人生,实在是太不完整了,我还是送你一程吧!”
给我去死!
我猛地一发力,全身的魔性陡然爆发,卡在对方脖子上面的长剑刷的一下,终于将这硕大的头颅给斩落了下来,接着我的左手放开对方的手腕,结了一个印法,炼妖壶观术陡然凝成,拍在了伊万诺夫的胸口。
封!
伊万诺夫轰然倒下,而我则行云流水地将他那把黑芒弯刀,和血淋淋的头颅给收入囊中,接着手一挥,被撞得摇摇欲坠的八卦异兽阵消散,而我则收了令旗,一骑绝尘,朝着林中狂奔而去。
这一群人之中,伊万诺夫最是厉害,至于其余的家伙,因为修为的差距,即便是化身巨狼,也不能持久,终于还是没有追上我。
我一阵狂奔,将后面的追兵给甩开了去,接着继续向前,终于在一处山凹处找到了疲惫得几乎要昏死过去的钩子。
结束了么?
看着跪在雪地上痛哭的钩子,我心中轻轻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