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救吗?”霍炎见了我就急着问,双眼通红,却并不是法术所致,而是熬的,想必两天来就没合过眼。
“你们感情很好呀。”我心一抖,又想到那种治疗方法,没来由的害羞紧张,所以顾左右而言他,下意识的不提起。
“我还从来没在任何一件事上赢过他,所以他不能死。”霍炎嘴硬着否认,“再说,他是我的同类,他若有个三长两短,我难免兔死狐悲。可是说这些干吗?你到底找到办法救他没有?”
我还是没说话,只从衣袋里拿出几瓶药粉来,正是胡姥姥给的“辅助性药品”。其实,如果在这五个字中的第二个字后断个标点,是更确切地说法。
“真难为你,居然找到药了。”霍炎不明就理,还夸奖我,“诶,你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他伸手抚我的额头,惊讶道,“啊,真的很烫。”
“我没事啦,是跑的。我怕他……太痛苦……所以跑得急了些。”我结结巴巴的解释,然后连忙转移话题与注意力,“他醒过没?”我望着躺在床上的忘川,苍白的忘川,心中一阵揪痛,之后又是一阵慌乱。
对这样的人用强?我下得去手吗?不知病中的男人能不能……听胡姥姥说男人的能力与病不病没关系的,就算整个身体都软弱,某些地方仍可以生龙活虎……
“断断续续的时醒时昏。”霍炎假装不关心地耸耸肩,“倒霉的是不管他醒着还是睡着,身上所受的苦楚,半分也不会减少。既然你拿来了药,现在就给他吃了吧,我去叫醒他。”
我连忙拦住他。老天,这种变身为药的事还是我一个人做就可以了,不需要旁观者。但是我要找个什么理由呢?
“这种药……是需要……需要别人的法力相助,才好……化开的。”我艰难地瞎编,“你也知道,他的内息躁乱,而你阳气太旺,留在这里对他有害无益,只能由我用女阴之气……”
“就是我的与他相冲嘛。”霍炎不耐烦地抢过我的话,“你这丫头今天吞吞吐吐的,直接叫我去外面给你们护法不得了。”
我摇头,“并不需要护法,反正这荷包除非我亲自带领,不然毁了容易,进入是休想。再说你守在外面也不妥当,万一被天庭的人发现,你一个人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