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两穿开裆裤时就喜欢对方呢,老是黏一起,又是楼上楼下的,两家人都笑着定了娃娃亲。
可有一天,我记得下雨天。
他出去和其他小亚雌的伙伴去唱歌,对方有人生日,我一个雄性不方便去,不过说好如果真晚的话,我就去接他。
后来...后来...”泰伦抹了把脸,“对方是主星的一个世家子,第二天拍拍屁股就走了。告?都没人敢接,当时没人敢,就连报案时那些人都劝我们说算了算了,拿上那笔钱忘了吧。
原本他挺活泼的一个小亚雌,从那后来就特别胆小,不愿意出门。
这事儿我们也想忘了,可偏偏当时一起玩的亚雌被收买说我夫人不检点,勾引人家富家子弟还索要了一大笔钱。
最后他受不住流言蜚语就退学了,当时我夫人成绩比我好多了,肯定能进主星的大学。谁知道,谁知道...哎!
当时啊,没人愿意帮我们,甚至笑我们痴心妄想,幼稚可笑,不自量力。
我就想若有人能帮帮我们多好?哪怕不成功也没事,只要帮帮我们,帮帮我们...”
所以,他想帮帮别人。
张栩记得泰伦的夫人,温婉,俊秀,带着和善的笑意,的确比还没中年却已经有中年老年人的啤酒肚的泰伦好看多了。
这样的人也有过黑暗的历史,索性有泰伦陪着。
便是如此,张栩莫名的有些恻隐之心把人一直留着,反而时常提点。
所里有业绩能赚钱的多了去了,可每年不收钱的案子,可没几个愿意抢着接。泰伦却不介意,每年几乎全部包揽了所有不收费的案件,别人说他傻,说他能力不行。
这人从来不介意,依旧认真的坚守着自己的信念。
帮帮别人,哪怕自己能力不足,但也愿意尽可能的帮帮别人。
世间像泰伦这样的太少,张栩自诩做不到他这样,却不介意帮泰伦一把。
等泰伦有独立办公室后,与他再合作,签的合同里便能比过去高几个百分点的提成。
总不能一直永远的让人做自己的苦力吧,张栩想。
泰伦抹了把脸,“今晚我去找熟人喝一杯,保证明天就去检查检查那酒吧,顺带审审。”
张栩点点头,给他转了笔账,“应酬不用自己掏。”
“好勒~”拿着公款就出去吃吃喝喝,顺带盘算着偷偷卡点下来给自家媳妇和小宝贝买点啥好吃的。
哦哦哦,说道好吃的,泰伦站在门口,扭动着他略有几分肥胖的肚皮,“张大神~”
张栩额头青筋猛跳,总觉得泰伦口里的张大神愣是变成张大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