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得,将永远是周文和心底禁锢他的牢笼,他将被困其中,一世无法脱离。
次日,周文和的儿子周昶满百日,孟老爷前来送上贺礼,孟约则同王醴在家中招待上门来道谢的叶慎章。叶慎章并不多言,也不多留,道谢奉上谢礼后便告辞,他们都很默契地没有去谈南京的事,也没谈目下南京如何。
年三十,孟约把小美人们全喊到孟园来过年,有家属的,甭管大家属小家属,娘家的婆家的,都尽管带来,孟园屋阔多少人都装得下。家里地暖火力全开,哪间屋子都是热乎乎的,小美人们直瘫倒说不愿走了。
“不愿走就不走呗,我爹最盼着家里热闹,屋多得很,你们爱留到几时都行。”孟约话没说完呢,就有杯酒斟到她嘴边,她也没拒绝,张嘴便一口喝干。
小美人们鼓掌:“阿孟酒量见涨啊,竟没一杯倒,这都喝第四杯了。”
“咦,你们不说我还不觉得,难道生了孩子还有这福利,渣都能增长。”孟约说着,自己主动喝一盏酒,竟没一点感觉。
顿时间,孟约就觉得人生豁然开朗,一下踩到炕几上,叉腰大笑好一会儿后朝着她的小美人们勾手指:“来来来,今天不醉不归,谁也别想跑!”
王醴在旁边屋里默默叹气:不过是向御医求了枚解酒药,看把小甜甜给能耐的。
就是有解酒药,孟约也被灌得够呛,谁叫她一到喝酒时,就这么不怕死,而且热衷于作死。被灌得三迷五倒时,孟约看人都是重影的,卖力把眼睛眨得酸了,来抱她回屋的也还是好几个王醴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