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能让人有点秘密了。”孟约现在开始有点担心了,万一除杨廷礼外,还有人能猜出来呢,那可怎么办。
杨廷礼笑道:“且安心罢,若不是看过你的仕女画,我也看不出来,只需回去把你的仕女图都收好,没人能看出来。”
泛园的画室里,确实有挂几幅仕女图,家中正堂里有花鸟画,都是她的手笔,如今看来,全得收回藏起来:“我师兄知道的时候还吓一大跳呢,你居然一点都不惊讶。”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作为首辅,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何至于为这点小波澜而大感意外。
杨廷礼没受到的惊吓,孟约受到了,真是的,这都能被诈出来,不知道是该怪杨廷礼太精,还是该怪她自己太容易上当。回到泛园,孟约把这个惊吓同王醴分享了:“师兄,不会再有别人看出来吧?”
“且莫担忧,只是略有些细节近似,便当是我画的亦可,我与年年皆曾向姑姑学画,细节有相似不是很理所当然么。”关于这个,王醴早就想好了,真有泄露出去的那天,他顶下便是。画春宫的是他还是孟约,还是有区别的,若是他世人最多调侃几句,若是孟约,便不是调侃的事。
一想也是,孟约立马就把这惊吓抛到脑后,同阿雝一起去玩猫。
鲨鱼还是很高冷,自从小猫长大后,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除非偶尔喂食的能看到,基本很少能见着。倒是小鱼大鱼都很黏人,而且意外地最黏王醴,每次王醴一出现,不管在玩什么,一定会滚到王醴脚下喵喵叫地求抱抱,王醴在书房时,也会蹦到他腿上窝着。
还小的时候是一起扒腿,现在长大扒不了,就一只扒腿,一只在书案上各种撒娇,各种争宠,书案上所有东西,都是它们争宠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