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礼闻言大笑,看孟约一眼道:“你爹这样玩科研的,难道玩得就不深沉吗?”
孟约语噎:“我爹这是商人本色,逐利而已,国与国之间,难道还真有什么好朋友不成,也无非逐利嘛。”
“幸而令尊在工学院干得极好,官家舍不得挪劝他,不然令尊恐怕要入朝。”
“我爹还是更爱工学院,让他入朝,他定会辞而不就。”要是刚去谯郡那会儿,为了一家团聚,孟老爷说不定会接受,但是现在,孟老爷在工学院干得太有滋有味,给他什么他都不肯再挪地儿。
侃得正十分愉快时,冷不丁地,杨廷礼来一句:“巫山洛水之后,不打算再出一本新秘谱?”
“正在整理呢,书商跟催命似的,天天……”
孟约:……
被孟约用“你怎么能这样诈我”的眼神盯着,杨廷礼十分愉快地道:“果然是你,我看那画虽远比打鼓人的绘本精美许多,但仍能从细节出窥见阿孟姑娘的风格,只道是同出一门,不想竟也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