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
如果是谯郡,王醴说不准能猜得着是谁家女郎,但既然是南京人氏,还是想事儿时不假思过地答话,那看来就真是南京人,这王醴可猜不着,宣庆帝交待下来的任务,他没法完成:“那使赶紧办妥公务,回南京去明陈心意,殿下,缘份二字从来是时不我待,晚一点都可能是一生。”
朱载宥:……
“我……”
公务也要紧,他是带着任务来的,但心爱的女郎也很要紧呐。因私误公,则枉费十几年来的储君教育,因公忘私,则是心爱的女郎在他心头也重若山川。一时间,朱载宥真不知该怎么选择:“我这就去寻姑姑,和兵部官员一道赶早把军服陈文做出来,然后尽早赶回南京去。”
王醴:放过我家小甜甜!
自己给自己挖了坑的王醴叹口气,以手触额而笑:“真是年少易上当,多好骗的傻孩子。”
王醴:啧,这语气……颇肖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