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醴:似乎,我也……担心过这样的问题呢。
“殿下,你不说那女郎怎么知道你心意,莫道什么心有灵犀,也莫道或有所觉,这些都作不得准。若非是殿下开口道明心迹,女郎许也怕是自作多情,反会惹出许多波折来,倒不如明陈心意,静待佳音。”这番话,说得简单一点,直白一点就是——你不说她怎么知道你喜欢她,你不说她就是有感觉,也会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想太多。少年,你这样容易失去女郎的,这一点也得相信我,毕竟我是过来人!
毕竟,曾经的曾经,师兄是只会默默丢善意数据包的青年呀。
朱载宥:“姑父好像很懂一样,明明只追求过姑姑吧。”
“我成功了!”
这真是会心一击,朱载宥顿时间好像揍他姑父一顿解解气:“那我要是不成功呢?”
“那要看殿下,肯为女郎做到什么程度,先去说罢,等不成了我再来与殿下商讨不成如何。现在就想不成如何,岂不是自己泄自己的气,也是无事寻烦恼。”王醴说着冷不丁问出一句话来,“不知女郎是谯郡人氏还是南京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