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王醴施政,是有孟老爷的功劳,是有孟约的勋章,但能坚持到现在圆满达成既定目标,凭的就不再是外物,而是王醴自身的能力。晋王睨王醴一眼,也不是不知道他什么心思,无非是王醴他自己无所谓,却舍不得孟约吃苦,也舍不得让孟老爷和孟约父女俩相隔太远,所以他宁可把一切都归功于他的好岳父和好夫人。
“王知州,你这样下去不行啊!”
“怎么不行?”
“你还有远大的目标,还有更加远大的理想等着你去实现。”
自然有远大的目标,也有更加远大的理想,但一切远大的路都要一步一步来,在这过程中,他更想让孟约的生活处处无虞,时时安乐:“越是远大的路,越不能一夜之间走到,殿下,我倒要劝你一句,图快也不能忘稳。尽献家资一事,殊为不妥,此事,家岳相托多时,让我转达给殿下。”
晋王不是不知道他太急,只是他所看到的,每一个生活在西北大地上的人,都已经等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