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东酒楼的老板却是摇头,“其实,要给他们帮助,就不该给他们同情!”说着,巴东酒楼的老板长长一叹,“更何况,他们当中,又有许多人并不值得同情!尽管他们的妻女被人欺凌,尽管他们的钱财被人掠夺,可他们并不值得同情。”
赫兰琦大睁眼看着巴东酒楼的老板,简直难以置信,这些话,竟然是他这样一个地地道道的束河人说出口的!
巴东酒楼的老板艰涩道:“我给姑娘举个例子。作为一个普通百姓,如果有一天,他遇到一个穷凶恶极的江湖悍匪在抢一个教书先生的钱,并且还要抢走他的妻女,你觉得,这个普通百姓的第一做法是什么?”
赫兰琦不假思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语出口,赫兰琦的心头猛地一颤,脑中浮光掠影,她仿佛知道这个酒楼老板要说什么,“他不过是个普通百姓,手无寸铁,他就是上前帮忙,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只会增加无效的伤亡。”
作为军人,赫兰琦的用词,很是专业化。
巴东酒楼的老板嘴角噙着苦笑,又道:“可你怎么知道,当时经过的,只有一个普通百姓,而不是一群普通百姓呢?一群,成百上千的普通百姓,对付一个穷凶极恶的悍匪,你能说,没有一点胜算?”
赫兰琦只觉胸口有点憋闷,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