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樊队不会见你的。”
我觉得这时候和他反而不能服软?否则他会看出什么不对劲来?我于是说:“我有和樊队举报你刑讯逼供的权利。”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悠悠地说:“可是我并没有。”豆岁亩巴。
我想了想于是忽然撩起自己的袖子狠命地咬了自己的手臂?我下口很重咬得满口血?钻心地疼?然后我把含了一嘴的血和唾沫就吐到了他脸上头上。
然后我握着流血不止的手忽然大喊大叫起来:“救命啊!”
我知道他一直都是关闭了监控的?里面发生了什么?外面没人知道?我只知道?只有一个想要掩盖自己罪行的人?才会契而不舍地想要去找一个替罪羊。
闫明亮坐着没有动?只是看着我却并没有恼怒?只是和我说:“你很聪明?你用这样的手段我很意外。”
我叫唤几声之后回答他:“樊队没说错?他不想让游戏就这么结束?所以你就是他安排的新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