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审讯室里面出来,找到樊振,当他知道我没有吧整个过程录音下来之后,他很疑惑,但是没有愤怒,他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你这样做是不信任我,你觉得我不会把整个过程都告诉你,你怕我有所隐瞒。”
樊振很直接的承认,他:”我的却是不敢完全信任你,因为我能接触整个办公室都接触不到的资料,我是最有权力怀疑你的人,如果我是一般人,你现在根本不可能站在这里,或许早已经成为了连环凶手被正法了。”
樊振的是事实,这个我不止一次过,但是被人怀疑是一种很差的感受,我:”我会把我们全部谈话的内容都告诉你,不是通过录音笔这样的东西。”
樊振看着我,是那种与彭家开截然不同的眼神,他的眼神深邃复杂,与张子昂的很像,让人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在想什么,然后他:”你是故意在的是不是?”
我短时间内没明白他什么,问:”什么?”
他:”你知道我让你录音不是完全怀疑你,你这么聪明不可能不知道,我们利用录音只是能够客观地听到供词,而不是经过个人主观修正之后的描述,所以你录了录音,但是你想知道我是什么态度,你想让我打消对你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