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家开看着我想了想,终于:”你想过没有,一个孩为什么要被用开水灌进胃里这样残忍的手段杀害,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胃里一定有什么,可又不能用解剖的法子拿出来,所以就用了这样的法子,你们应该已经解剖过他的尸体,可是还不够仔细,听了我的话之后,或许你们能找到什么。”
听彭家开到这里,我有些不寒而栗,我们的推测与事实虽然差距只有一,可是失之毫厘谬之千里,只是一个细节把握不住,结果就完全朝着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而去。
我听到这里,于是和他:”我会把这些都告诉樊队的。”
可是彭家开却莫名的笑起来,然后了一句:”是吗?”
我:”难道你觉得我会有所隐瞒?”
彭家开:”如果你要如实和他报告,就会打开录音笔,可是从他把录音笔给你你根本就没打开用过,也就是,你不想让他知道全部,你在提防他。”
我一愣,想不到彭家开的心思细腻如此,这样简单的一个细节也能留意到,我没有话,他则:”放人之心不可无,你这样也是对的,对不了解的人多一个心眼总是好的。”
完他看着我,又是那种犀利的眼神,既像是在我,又像是在他,我看着他的眼神,终于明白一件事,就是从一开始,他也是防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