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林主任那边肯定是我们来做工作,您只需要敲敲边鼓就行了。”沙正阳大喜:“那就这么说定了,您看啥时候……?”
“就星期三晚上吧,我先打电话和他联系,说好了我通知你。”樊文良想了一想才点头道。
这个时代的贷款还并不像一二十年后那样讲求风控和不良率,像信用社这样的以农村市场为主的准金融机构,其实在寻找合适信贷用户上也并不容易。
乡镇企业素来是信用社的主打客户,但是它却面临着各乡镇合金会的竞争,合金会在条件上会放得更宽,当然风险也更大。
南渡镇合金会经营状况不是很好,而红旗酒厂从最早就是以信用社作为合作方,所以这一次沙正阳也希望通过说服信用社方面来给予贷款。
要知道红旗酒厂真的倒了,损失最大的还是信用社,厂房和设备对信用社来说价值不大,如果要进行拍卖处置,估计起码损失会超过百分之七十。
所以从这个心理角度来分析信用社方面,他们应当不愿意看到红旗酒厂倒下,只要能给他们一个认可的东西,沙正阳觉得这笔贷款是可以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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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铃还须系铃人?”沙正阳挠着脑袋,苦笑着道:“我怎么就成了系铃人了?我系了什么铃?之前我可是连宁主任面都没见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