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樊书记,还真不能,对了,樊书记,听说信用联社的林主任是你的战友?”沙正阳笑眯眯的道。
“你打他的主意?我告诉你,没抵押,谁去说都不行,别指望。”樊文良把冬瓜一样的脑袋摇得拨浪鼓一样。
“谁说我们没抵押?当然有,只是可能我们在和信用社对抵押物的认知上有差异,这就需要您来帮我们弥合一下了。”
沙正阳打蛇顺杆上,“就这么说定了,您看能不能出面帮我们请一下林主任,一起吃顿饭,这事儿关乎到我们酒厂的生死存亡呢。”
“你这会儿知道关系生死存亡了,会上的时候你不是把胸膛拍得当当响么?”
樊文良觉得这家伙简直比工业公司下边几家企业的负责人还难缠,纯粹就是沉浮社会多年的老油子了,哪里像一个刚毕业一年的大学生?
难道说给县长当秘书半年,就能学到这么多东西?
“两码子事儿,搞企业,尤其是像酒厂这种没太多技术含量的企业,其中很重要一条就是人脉关系,我就除了勤快一点儿,其他也没啥,郭书记和您把这副重担交到我身上,我义无反顾,您不支持我一把,这没搞起来,也是丢郭书记和您的脸,都南渡镇党委政府的脸不是?”沙正阳很坦然。
“丢脸是小事,搞不起来,这几十万打了水漂那才是大事。”樊文良告诫道:“你说的这事儿我可以帮你联系,但具体如何说服人家,我可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