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是镇上的神医,但镇上的人看病能有什么钱?所以,我也没什么积蓄,但是,我有母亲给我留下的一件喜服,这是太奶奶留下来的。
迎亲的那天,我们用我从殷刹府里借来的白马,这在镇上已是最奢华,最长脸的了。谁家有白马?镇长都没有,马特贵,一般人家娶亲只是用驴,还是从别的镇上借来了。
在石头的家里,我给他换上我父亲留下的喜服,大小正好,红色的布料依然如新,母亲保存的一直很好,我拉挺他的衣摆,他一直看着我,眼中却是泪光闪闪。
“怎么了?”我问。
他匆匆擦了擦眼泪,微微哽咽:“这场梦很美。”
我立刻沉脸,一把掐上他的胳膊,他痛地立刻叫:“哇!哇!”
“是梦吗?是梦吗?!”我再掐,他立刻躲:“不是了不是了!”
“哼!”我双手环胸,大白天的居然说是梦,白日梦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