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英奇苦笑了一阵,良久冷不丁道,“那个苏睿怎么样?”
金全友沉吟片刻:“论工作和责任心都是一流,组织协调能力也不错,在七泽这些年没被艾保华那帮人拉拢过去,难能可贵,不过前不久衡泽有幢大厦差点倒塌,他躲在背后做了不少小动作。”
“人无完人嘛,”武英奇道,“另一句话是人不为己天殊地灭,虽不符合辩证唯物主义思想,还蛮贴切的。”
“一位合格的常务副省长,这是我私下对他的评价。”金全友道。
“明白了……”
武英奇转而道,“那个萧柏梓在玄泽还安分?”
“向老领导汇报,极不安分,”金全友道,“刚落地就想硬搞市属国企大华安防改制,上任领导还在常委班子呢,这点正治悟性都没有?市主要领导汇报后,我打电话把他骂了一通,我说要么回工业厅,要么夹起尾巴做人,这才消停下去。”
“他要安分就不是萧柏梓了,全友,说实话的我很欣赏这种干部,”武英奇道,“你说他不懂正治,国企改制的核心问题就是正治问题,他把握得很好;他不懂在于过于执著,急于推行自己认为正确的东西,嗯,有点象我的犟脾气,利用好了是一员猛将,但要注意套好缰绳,防止撒开腿转眼跑得没影儿。”
金全友暗想那哪是猛将,分明莽将呐,还不如不用呢,却笑着附和道:
“国企改制确实需要敢于拿盘根错节的利益链开刀,七泽这方面跟兄弟省份差不多,好改的能改的都改了,剩下全是硬骨头。”
“所谓硬无非背后有足够强的后台,在七泽特指艾保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