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京尴尬地说:“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帮我父母亲找约等于保姆的妻子的念头……田甜原本跟他俩熟,而且之前发生了一些事吧,出于可以理解的原因……”
“不提她了!”
焦糖皱着眉头说,转而又一笑,“凡与你有关的女孩子,我都不乐意提,是不是有点奇怪?以前项鸿平围在我身边打转,同样也有年轻漂亮的女记者围在他身边打转,我却一点都不介意,相反希望他移情别恋好让我松口气。”
“因为咱俩相处时间虽短,却发生太多太多的事。”蓝京道。
“你救了我两次,是过命的交情,”焦糖仰头喝茶,姿势比喝酒还潇洒,“我定义为铁哥儿们大概不会错的,如果早早滚上了床那就没法坐一块儿喝茶,是吧?”
蓝京笑笑:“谁说的?可以先滚床单,口渴了喝茶,我保证比平时喝得多。”
“滚!”
焦糖嗔道,隔了会儿幽幽道,“老实说我很喜欢咱俩现在的状态,工作上谈不上相互帮助,至少心领神会对方想做什么,适当时候帮衬一把;工作之余偶尔飙车,打架,吵架,但就是不上床,挺好。”
“不过……”
蓝京沉吟道,“怎么说呢?我有个朋友跟你一样属于不婚或恐婚主义,并不耽误交朋友,因为飙车等等是寻求身体外向刺激,而**则是内向挖掘身体愉悦,两者各有千秋,当然我这么说并非说服你上床……”
听到这里焦糖忍不住卟哧一笑,指着他道:“还说不是说服,简直就是诓骗!我要是有朝一日想明白了,你是候补名单第一名哟。”
“在官场候补等于陪跑,永无出头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