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骅顿时气瘪,“也是。”
这时,纪大夫人却走了过来,带着节南来到庞然大物面前,“不是我没想起来,而是伯丈没告诉我。”
节南望望纪伯丈。
纪伯丈才道,“你大伯母的事我都知道,她已经把你说得话都告诉了我。我仔细看过木兰铜雕,起初当真一点头绪也没有,后来才想起来了。”
节南就知道,“所以,大伯母手上确实还有赵家之物。”
纪大夫人不语。
纪伯丈摇头,“你大伯母不知道,是因为我一直没告诉她。就在北都大战前半年,我曾收到过——呃——”大概纠结了一下称呼,“赵大将军的亲笔信,说当年为你大伯母准备了一些嫁妆,放在赵府多年,还是决定送来江陵。”
纪宝樊显然不知道母亲的身世,“爹,你说得赵大将军,是南颂赵家军的大元帅吗?他干嘛要给娘准备嫁妆啊?”
纪伯丈既然能让女儿来,就是打算如实相告的,“正是那位元帅,你娘是他独生女,你现在的姥爷是赵大将军的妻舅,所以你真正的姥爷应该是——”
纪宝樊惊喝,“赵大将军是我亲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