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利挞芳啐一口,“说得好听,还不是想我死?”
“这个结果虽不能改变,至少可以选个不那么难看的死法。”节南噗笑,“能在我师父的忌日,用你们母女的血祭他,是我这些年的心愿,可惜没等到沉香。不过老天能将你送到我面前,已是开眼。”
刀光暴长,金利挞芳冷笑劈来,“别废话了,你想下去陪你师父,我就成全你!”
节南身影一晃,就到了金利挞芳身后,没再说话,手提树枝,往对方背心刺去。
铮——树枝打钢刀。
金利挞芳早有防备,及时反手一挡。
挡住之后,她还得意,“桑节南,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隐世高人,拿根树枝当剑,摘叶飞花也能杀——”
节南左手换右手捉树枝,甩左袖,一道极细的影子从金利挞芳脸旁擦过。
金利挞芳一疼,手摸过脸,看到了血,诧异道,“你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