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节南手里却是树枝,修过的,没有枝杈,一根光秃秃的树枝,“金利门主若是奇怪我的功夫居然还不错,都要归功我师父。”
金利挞芳摇头,“不可能,柒珍的武技不过略高我一筹。”
节南眸底浮起一层寒光,“不容易,能听你承认我师父比你强。”金利挞芳一直自视甚高,口头总说比她师父强,从未服过软。
金利挞芳哼了一声,“武功再好也没用,平时再强也没用,因为他最终是输家。”
“奇怪,当所有人都这么说的时候,我才觉得不对。”节南将树枝向上一挑,明显一道厉风,看来运气自如,药力还没起来,要再等等。
“哪里不对?”金利挞芳听风变色。
“师父输得太轻巧。”当年的事虽然已无迹可寻,节南心里反而渐渐确定了一个真相,“所以,今日我要向金利门主挑战,看看到底师父是怎么输的。”
“我不接受。”金利挞芳不傻,眼前这个臭丫头出手怪又奇,“你的路数与柒珍大不相同,鬼知道你是否偷学了歪门邪道的功夫,再者你师父也不是武功输我。”
节南这会儿的神情,就像世上任何坏家伙一样,可恶之极,“金利门主不会觉得这时候还能由你选吧?我只用剑招挑战,已是让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