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南又问,“看你挺喜欢这位良姐姐的?”
“九姐儿穷苦出身,她任良姐姐之后颇为照顾我们这些苦人,而边缘破屋里的少年们较从前少得多了。良姐姐能接收就一定接收,也让他手下红姐儿收了不少失沽的孩子。他还很照顾老人们,自己掏腰包请大夫每月给大家义诊。”船夫又叹口气,“只是今晚花船上的皆是外来,今后海烟巷是否还能想着咱们穷苦人,实在难讲。”
节南觉得奇怪,“良姐姐十二年里既然收留不少少年,难道没有培养接班人,甚至本地无一人上花船?”
船夫摇头,“起初大家也奇怪,后来得知今晚花船万两租一只,除了九姐儿手下那几人,谁能负担得起。不过只要有豪客肯资助,花船会之前都来得及报名,九姐儿收养的孩子中,有一人极为出色,若二位客人愿意想助……”
万两租一晚花船?相比好奇九姐儿为何不大力资助同乡,节南发现自己更好奇这花船生意是谁家开的。一晚上就赚三四万两,和无本买卖差不多,只要一年开一回工啊。
“我们不是豪客。”年颜阴森的语气,加上阴森的长相,立刻吓得船夫不敢再拉客。
节南不以为意,“良姐姐得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