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了他的真诚,说道:“好,你到了京城,给我打电话,我去接您。”
他却说道:“不用,我知道在哪里。”
他跟官方的关系非常不错,倒是用不着我们来张罗。
挂了电话,接我们的车就到了。
徐秘书载着我、马一岙和李安安前往医院,路上的时候,马一岙与徐秘书套着话,而我则和李安安坐在后排,我一言不发,而李安安瞧见我这魂不守舍的模样,忍不住伸出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她不说话,但我能够感受得到她的安慰。
我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她笑了笑,表示我没有事。
但说句心里话,我其实是很烦躁的。
那叵木,从远古流传至今,简直是稀少无比,而这一块如果真的找不到了,那么我就算是再勤奋努力,都没有办法突破那五重关,真正觉醒成夜行者。
而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终究还是逃脱不了诅咒,活不长久。
别看我现在多么风光,说不定哪天转眼之间,就崩塌了,化作灰烬去。
所以说我的心情,恶劣极了。
车行半个小时,抵达了一处不起眼的大院,门口有武警守卫,徐秘书去门卫登记之后,带着我们进去,往里走,第二栋楼才是内部医院,一路往里走,我瞧见各色人等,看着都是行内人,而来到了三楼的一间重症监护室前,隔着玻璃,我终于瞧见了邹国栋。
他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因为全身烧伤,所以脸上满是癞疤,口鼻中戴着呼吸机,看上去有点儿心酸。
我正看着,还没有仔细打量清楚,旁边有人过来问道:“你们是谁?”
我转头过去,瞧见一个面色严肃的年轻女子,正在一脸警惕地打量着我们。